我通常用这个比喻,全球化就像胆固醇一样,有好有坏,所以好的东西必须得到加强,这样才能抵消或减轻坏的东西——坏的东西是由身体本身产生的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全球化在社会层面产生了一系列扭曲(威胁),正如杰弗里·萨克斯(Jeffrey D. Sachs)所指出的,必须正面解决这些扭曲“……不是通过结束全球化的好处,而是通过利用国际社会的手段”。合作以控制全球范围内互联的负面后果。” (《全球化时代》,德乌斯托)。
出于这个原因,我认为来自哥伦比亚的 Petro 和来自智利的 Boric都必须领导这个经济和社会空间,利用国际合作的能力作为外国投资的补充,赋予它更多的力量(如果可能的话),走向多元化,加强共同愿景只会带来增长和福祉。